你瞧我难得探一回亲,却碰见沙尘暴,差点把老子的命搭进去了。”
“我能不能……”
房中一片狼藉,遍地都是撕碎的衣衫碎片。
“不疼了?”
凤北伸出巴掌在郑修面前扬了扬,冰冷的双眸杀气腾腾。
啪滋啪滋啪滋……
郑修看见这一幕,心中一动,灵感莫名迸发,第一次尝试在画布上画了点……别的。
“你……”
这一次的谢云流,带来一个令郑修无比震惊的消息。
他似乎又被骗了。
两头小骆驼,小河与小陌,在门旁躺了一夜。
郑修眼睛眯了一条缝偷偷地看,发现刚才恍惚间看起来像是凤北的人又变回令郑修熟悉的“谢洛河”,正趴在床头笑得花枝乱颤。
划船是很累的一件事。
与谢洛河弃弓从良不同,郑修反倒有更多的时间,去钻研画艺。
“谢洛河”裹着单薄的被单,长发垂下,遮住右眼。“谢洛河”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皱眉。
一睁眼便感觉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在脸上用力地搓。
“我……她……”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多久。
“什么!”
洞房花烛夜,此刻无声胜有声。
第二日,谢云流再次不辞而别。又有三位新的姑娘守在谷口,嘤嘤嘤地目送谢云流离去。
“谢洛河”反复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躺回床上,将床上的被褥用力地拥入怀中,感受着上面仅存的余温,贪恋地抱着,紧闭的双眸修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抖。
灯不知何时吹熄。
郑修迷迷糊糊中醒来,只觉腰酸背痛,浑身不得劲。
“果然。”
二人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同床共枕,面朝大漠。一同上山,笑看云卷云舒,肩并肩,安静地注视着日出日落。
怪怪的。
养尊处优多年的郑老爷,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会干着这般粗活,还干得津津有味。
“皇城大乱。”
“好一个花和尚,四花丛中过,提裤了无情。”
他特质的“血沙盘”上,两只由细沙构成的“盔甲人”,手持利刃,在沙盘上斗殴,动作灵活,时不时两只小人同时变出一顶巨炮,细沙互喷。
不对,事实上,如今大乾早已没了所谓的“江湖”。谢云流说,那位密厂提督范谣,并没有死在聂公宝库前,而是活了过来。他大肆屠杀着江湖上的侠客,逼侠客们投靠朝廷。
再喝多几杯,谢云流勾着郑修的肩膀,说着江湖上的事。
郑修一头大汗,支支吾吾好一会,最终郑修颓然闭上眼睛:“你动手吧。”
他本想说节约水源。
屋内。
翌日。
谢洛河的指尖与郑修那婴儿般恬静的睡颜一触即分。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想起昨夜,耳根通红。
郑修不再画人。
郑修连忙上前搀扶,他看着秀眉微拧的谢洛河,心情复杂。无论谢洛河是不是诓了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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