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诡辩洗脑的一把好手,答案无懈可击。
我忍不住强调,“但女人最看重丈夫的陪伴。”
冯斯乾又焚上一根烟,低笑一声,“呵。”
隔着烟雾,我轻声暗示,“我可以帮您打掩护。”
冯斯乾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什么掩护。”
我上半身前倾,挨着他耳朵,他倒很配合,也略微往前探了半尺,“当然是掩护您的金屋藏娇啊。”
他沉默,旋即笑了一声。
我眨巴眼,“您想有吗?”
冯斯乾吸了一口烟,“没多余的精力想这事。”
“是没精力,还是不想?”
他缄默,朝我头顶喷出一个烟圈。
我小拇指勾着他袖口,“您要是想,甚至付出行动,我都不会泄密的。”
冯斯乾唇角上扬,“真的吗。”
“虽然是冯太太介绍我到华京,可留下我是您的决策。”
冯斯乾轻笑,“继续。”
我咬着唇,满是弦外之音,“说到底,我是冯先生的人。”
冯斯乾瞧了我一眼,没出声,转而继续看着文件,神态认真。
我想了想,蹭着桌沿,一步步蹭到他面前,抚摸着他衬衫的衣领,“冯先生,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蕾丝内衣,昨晚落在您家客房的床上了。您看见了吗?”
冯斯乾拂开我已经探入一半的手,身体与我保持着距离。
他沉默一瞬,说,“有空来拿。”
我顿时暗喜,冯斯乾发现了之后没扔掉它证明不厌恶我!
金字塔尖上的男人大多非黑即白,事业上只有赚钱或赔钱,情感上不爱即憎,没有模棱两可的中间值。
只要不讨厌,被俘虏是早晚。
我手柔软无骨,攀着他脖颈一寸寸朝衣领里钻入,“冯先生,我今晚就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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