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偶尔点点头,剩下的动作也少得可怜。
监控没有声音,但根据其他游客纷纷侧目的场景可以判断,杨思慧应该是尖叫了,并且声音应该还不小,因为博物馆最忌高声喧哗,不少游客盯着杨思慧,都露出了鄙夷神色。
大爷啊了一声。
大概是色令智昏,梁又橙大脑在此刻短路,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特、别、性、感?
像看默片似的,梁又橙目睹了这俩人相亲约会的全过程。
梁又橙来得急,自然不可能带伞。
“真不巧,最后一把爱心伞刚刚也借出去了。”大爷说。
十几分钟后,杨思慧打开肩上的骰子包。再然后,她不知道摸出了个什么东西,一下子被吓得花容失色,一蹦三尺高,躲在了墙角,一动也不敢动。
“没事儿,说不定过会儿就不下了。”梁又橙笑,心仍然跳得厉害。
“你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那包了。那包很贵的吧,什么什么驴皮包,小蔡上次满世界炫耀她那包,好像就是这个牌子。”
这话让裴峙的表情也有了一丝裂痕,但他很快调整过来,颇玩味地问:“哦,是吗?”
博物馆门口,大雨倾盆。
大爷给梁又橙倒了杯水,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甚至还细心地提醒她肩膀上的包怎么不见了。
杨思慧一脸愠色,此时插口解释道:“裴先生,你别误会……”
疼痛瞬间让梁又橙回神。
不过事情过去就翻篇,梁又橙向来不是喜欢沉溺于过去的人,她最擅长的一件事——
刚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杨思慧骂街的声音。梁又橙将听筒离得远了些,等到她发泄完了,才重新贴近。
“要找我算账?”梁又橙声音懒洋洋地,“行啊!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大雨丝毫没有一点减小的趋势。
博物馆地下一层的咖啡厅,梁又橙点了两杯冰美式,递给坐在靠窗坐位的杨思慧。
杨思慧面色不豫,把骰子包里的仿生蟑螂玩具丢在桌上:“梁又橙,你他妈够阴的。”
“火气这么大啊嫂子。”梁又橙笑,谎话张口就来,“怪我,最近店里要团建,小米买了不少整蛊玩具,我这一不小心给您装包里去了,坏了您的好事,真对不起!”
杨思慧咬牙切齿:“梁又橙,你有意思吗?”
梁又橙也懒得再装了,挑眉看她:“替曹培峰教训你,是特别有意思。”
杨思慧拍了桌子:“你他妈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什么帮曹培峰出气,你不就是也想钓裴峙吗?刚在他身边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不说我在来之前根本不知道你要和谁见面。”梁又橙瞥了杨思慧一眼,“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真想钓裴峙,那也没什么丢人的。他单身我单身,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海王指指点点。”
梁又橙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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