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我？”
“你所在的军队，拐卖教唆小孩，将他们培养成杀人工具。”
“你呢？你不是也从一个小孩子被培养成了赫赫有名的乌拉尔银狼……不是吗？布洛妮娅小姐。”
剧烈扩张的瞳孔出卖了布洛妮娅内心的想法，她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顾言接着说道：“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干过任何一件你认为的罪状呢？”
“……”
布洛妮娅陷入了沉默，这是她所在的军队给她安排的任务，作为组织培养的暗杀者，她无论对方身份、经历如何，都必须要完成任务。
半晌，她憋出了一句话。
“你是个好人。”
“好人就该被你拿枪指着？你的三观似乎需要我来重铸一下了。”
顾言笑着走向瘫软无力的布洛妮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不甘。
任凭对方说得有多么冠冕堂皇，表演得有多么精彩，在这个被黑暗充斥的西伯利亚，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落入他人手中唯有两个下场。
要么被当成杀人工具，要么被当成泄欲工具。
第一种下场有多么凄惨她已经体悟过了，那么第二种，将会是更加生不如死……
眼前挂着微笑的男人仿佛化身梦魇，蚕食着一切光亮，布洛妮娅逐渐被黑暗所吞没。
“咕，你杀了我吧！”
她像是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己的悲惨下场。
“我有自己的底线，绝对不会杀小孩。”
顾言挑眉道：“我你个机会，你可以选择个跟我走，或者回到你的军队里复命，咱们就当没见过。”
“？”
布洛妮娅茫然地睁开双眼，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怎么可能。
眼前的男性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犹豫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理智告诉她，这很可能只是男人的恶趣味，先给予希望，再狠狠地摧毁。无论自己如何选择，他都会在下一刻化身疯狂的野兽，撕碎虚伪的外表。
而情感却又告诉他，男人的话语并没有任何的虚伪自己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会动的玩具，并不值得他为此撒下谎言。
理智与情感冲突，布洛妮娅陷入了迷茫，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愣在原地。
“看来你并不打算跟着我走。”
男人脸上露出了失望而无奈的表情：“看来我的魅力值还是不够高。”
“既然你并不打算跟着我，那你是打算在外独自逃亡，还是回到军队复命都随便你……”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说着，男子就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布洛妮娅的视野中。
“……”
他就这样，走了？
布洛妮娅傻傻地呆滞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良久，直到满背的冷汗干透，方才如梦初醒。
顾言已经走远，此时的她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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