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冤枉了苏辰缪这条老狗?连这条老狗,是如何吩咐他的心腹到天旻面前几进谗狞,那心腹又是如何地穷尽心思编造谎言,本宫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至于你口中的天旻,呵,莫拉乎尔-天旻,他的那一条贱命,便由得他自己权且暂时收着。待本宫先要了苏辰缪的狗命,等我北域黑甲大军北上之日,便是莫拉乎尔-天旻人头落地之时!”
“狐狸,你未免太过小看王爷同北域的万千兵士了。有黑甲铁卫和黑甲铁骑护卫锦州,王爷的身边又有风将军忠心守护。王爷他怎么会轻易地便中了若离的计,落入敌人的圈套之中?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了空的。除非。。。”
兀地,破心停下了话语。她一面说话,一面将方才慕容雪晗的话语揣度一二。
能够详细地探查到北域王苏辰缪同他心腹之间的秘密,又能给慕容雪晗十足的信心,挥军北上杀掉天旻。
通查北域上下,那只有一人了。
如果这人同莫若离里应外合,那么此一战,北域王势必危矣!
破心抬眼,看向高高的凤位。慕容雪晗的目光早便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而是眺向了远方。虽然那双眼睛里,映着的是凤栖宫大殿的漆红门,可越过了那漆红门。大殿之外,已是起了风与雪了。
苏景年和忠耀穿过风雪,终是来到了凤栖宫。
问了宫里的人,便知道慕容雪晗乃在正殿之中,似乎正在与重要的客人谈话。
同忠耀一路行来,连打带闹的,苏景年冻得满脸通红。她又是搓手,又是跺脚。宫人见了,自是不敢怠慢,只怕要把小王爷冻坏,赶快领着她去见慕容雪晗。忠耀则留在凤栖宫门房的偏屋,候着苏景年。那里有火炉,可做取暖之用。
宫人领着苏景年,一前一后,稍行了会,便到了凤栖宫的正殿了。
刚进了外院,苏景年远远地便瞄见,大殿的门敞开着。高高的凤榻上,隐隐约约地坐了个人。
苏景年心想,这位重要的客人看似已是走了呢。
把领路的人打发了,她自己小跑入了大殿之中。
“母妃!儿臣拜见母妃!”进了门,苏景年便躬身作揖,一副乖巧样子。
慕容雪晗听了她的呼唤,方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
见是苏景年来了,慕容雪晗的眼中重新焕发出一丝神采。
笑说:“你怎地来了?”
“儿臣与母妃已是几日不见了,儿臣想母妃,便来了。”
慕容雪晗瞧了瞧苏景年,看她身上披着的披风上还有未消融的雪花,头上的碎发许多都被打湿了。小小的身板即便是在行礼,仍是挺得笔直。举手投足之间,已是少了些往日的顽劣习气,倒是有几分像个有教养的贵族公子了。
慕容雪晗柔声道:“免礼吧。”
“是。”苏景年直起腰,笑嘻嘻地看她母妃。
见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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