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我懒得搭理他,一心挖泥巴,给花圃松土。
见状,他对我怒其不争,只好自己去找茬儿。
结果,两人一言不合,又打了一架。
紧那罗打不过时翎,被揍成了猪头。
可时翎也没讨到好,中了紧那罗的暗算,差点在茅房住下。
紧那罗拿捏药效的本领出神入化,让他连着拉了数些日子,但又不至于拉出人命,颇为折磨人。
两个人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但又都不敢互相下死手。
一个怕被打死,一个怕被毒死,倒也消停了一段时间。
我一向随遇而安,他们闹任他们闹,我还是每天三点一线,吃饭睡觉挖泥巴。
额外,再加一条溜鹅子。
三人生活,两人斗殴。
一时之间,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生存模式。
日子虽然古怪,倒也过了下去。
而打破这种模式的,是许久没见到我报平安的家书,以为我被人埋在土里了,气势汹汹找上烈溟山来的阿姊。
宫主曲无益出现在谷底的时候,我和时翎都有些惊讶。
他性子温吞,总是笑呵呵的,天大的事由他说出来,都如寻常小事一般。
「你这小丫头,倒是在这躲清闲,你可知道外面闹成什么样子了?你阿姊上门来要人了。」
神医宫弟子众多,时常出门采摘草药,经常月余不在居所,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可我是偷跑出来的,为了不让阿父担心,每隔十日我便会往家里寄家书。
这已经是第三个十日了,接不到书信,不只阿父,阿姊也急了,直接找上神医宫来。
明月山庄与神医宫平日并无来往,曲无益正在闭关炼药,大师兄于悬鼓接待了阿姊。
追问之下,没有得到我的踪迹,阿姊当即将神医宫闹得天翻地覆。几乎将烈溟山翻了个遍,掘地三尺还是没有找到人。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正在闭关的曲无益。
「宫主,你怎么下来的?也是掉下来的吗?」
我好奇地提问,还未等到曲无益的回答,紧那罗森寒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小月亮,你还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吧?它原本叫无人谷,自从我来了就改名叫罪人谷,专门关我这个罪人。
「你问他怎么下来的?打造牢笼的人,当然有进入牢笼的钥匙。」
我实在有点难以相信,三年前欺骗了众人,留下紧那罗的性命,又将他囚禁在谷底的人,竟是曲无益。
他生性平和,极富耐心,虽资质平平,但勤能补拙。
平日博览医书,药理一道极为精进,深得弟子们爱戴。
救一个臭名昭著的同门,图什么?
图他腰细?图他脾气差?图他不说人话?
可除了他,似乎又没有人能办到这件事,虽出乎意料,但按他的性子,又合乎情理。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着实让人感到费解。
紧那罗似乎极为讨厌曲无益,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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