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第六十八章_我还没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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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了。

  宁折不弯,鸡姐姐谈起那时候的事时,这样对许星洲说:当然不是说姐姐的性取向,姐姐的性取向都弯成九寨沟了。

  ……

  昨天晚上,许星洲听着鸡姐姐近乎癫狂而偏执地重复:我是个同性恋,可是这有错吗?有错吗?

  ——可是他们不理解,他们将我遗弃在这世上。

  被捆住的他,每个字都仿佛带着血。

  夕阳落在许星洲的小黑熊上,在一片沉默之中,他又说:“姐姐给你弹个曲子吧。”

  “姐姐大学还学的是音乐呢……”鸡姐姐漫不经心地说:“只是没念完就退学了,念不下去,精神状态不行。”

  许星洲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鸡姐姐又笑道:“怎么了?哭什么?”

  他起身走了。

  许星洲盘着腿坐在床上,抽了纸巾擦擦眼泪。片刻后鸡姐姐取了自己的吉他回来,在许星洲床上坐下了。

  日薄西山,金红光芒镀在那人的漂染白发上。

  鸡姐姐一拨琴弦,琴声犹如金水般流泻而出,那是正经科班出身的、有过天分的琴声,和许星洲这种半路出家的完全不同。

  许星洲一听前奏就觉得极为熟悉。

  这首歌叫《thesedays》,她在电台听过,调子青春热烈,可是他以木吉他一弹,居然有一种感伤的苦楚。

  “ihopesomedaywill……”

  “sitdowntogether,”那个人沙哑而颤抖唱道:“andlaughwitheachother,aboutthesedays,thesedays……”

  我希望我们有一天围炉就坐,

  与彼此大笑谈起,我们这段过往的日子。

  ——过往的日子。

  那个浑身伤痛的躁狂症患者,不被理解的男人,大学因为发病而退学的人,那个酒吧驻唱的民谣歌手。

  那一刹那岁月流逝滚滚如洪流,人间沧海又桑田,他坐在许星洲床上,用生涩到近乎新手的指法,为她弹吉他。

  他指法黏连而模糊,那是他吃的齐拉西酮的副作用:那双手犹如帕金森似的,不住发着抖。

  其实唱的也不好听,毕竟昨天晚上刚刚嘶吼过,此时音色浑浊嘶哑,加上他本身偏阴柔的声线,实在是称不上享受,可是许星洲听得眼眶通红,几乎落下泪来。

  “——哎,”鸡姐姐手指一收道:“我不想弹的,现在手抖,弹了丢脸。结果你都要走了……等以后姐姐好了,再给你弹一次,别哭了啊。”

  ——等以后,我们好了。

  许星洲用纸巾擦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还、还姐姐呢?你明明对自己性别又没有认知障碍……”

  鸡姐姐将吉他往身后一背,妩媚笑道:“不想叫姐姐还能叫娘娘啊,鸡娘娘,皇后娘娘,选择还是很多的。”

  许星洲也破涕为笑:“鸡姐姐,你这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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