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
毕竟物理特效很多设备都是需要定制的，甚至很多设备都是有使用次数的，就譬如聂唯拍摄《盗梦空间》时，第一个被大水冲垮的那座堡垒，就是按照比例缩小搭建的。
而这个镜头一次完成不了的话，就必须重新搭建一座新的堡垒，这期间产生的费用绝对不是一般影视公司能够承担起的。
但是CG技术就没这么麻烦，毕竟就是一堆数据，只要有技术保证，想来多少次都可以，人工成本也绝对没有物理特效那么高昂。
看着冯小炮在哪里沉浸，王老板还真是有些担忧。
冯小炮的新片是什么，王老板是不清楚的，但冯小炮敢要那么多的制作费，肯定是要拍大场面，那就很可能动用到特效。
如果冯小炮对物理特效动了心，自己到底该不该答应呢？王老板有些纠结。
繁星在特效方面的实力自然不用说，无论是物理特效方面，还是CG特效，都是世界顶级的，毕竟这家公司旗下的雷霆特效就是业内顶尖的公司。
视觉上的冲击是顶尖的，而这一段故事的剧情和节奏同样也是顶尖。
聂唯并没有执着于灾难和解决灾难这两点，虽然这是重点，但却不是全部，作为一部灾难片，最重要的还是展现出在面对灾难时每一个人的人性。
有钱任性的人这一刻也终于不在牛哄哄的样子，反而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害怕。
老兵看似淡定，可镜头下移，却看到他的双手紧紧握拳。
还有要去和家人团员的母子、看似叛逆的青春期女孩……
在灾难面前，人们都开始卸下伪装，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就在所有关照侬都被电影的故事节奏压到紧张的喘不过气但是，聂唯这时候又忽然一松，让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笑了。
故事还要回到一开场，那是一对川蜀的夫妻，妻子用带着口音的家乡话不断炫耀着对身旁的人夸自己的老公，说他要去藏青那边的大饭店当大厨。
这就是一个很普通很生活化的片段，很多人之所以对这一段有印象，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口音听上去很亲切，甚至很多人都忽略甚至遗忘了丈夫在一旁略显尴尬的那一闪而过的镜头。
只是此时此刻，这些本该看完电影也不会浮现的记忆，却被聂唯用几句对话的方式就让观众清晰的回想起来。
“老婆，我骗了你。”
“其实我是去那边工地做饭，根本不是去做什么大厨师。”
“我晓得，你做饭那么难吃，哪个饭店会请你？”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对话，说的人眼含泪水，表情悲苦，可很多观众却不禁笑出了声。
笑声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很快，徐凡清楚，这是一种既难过，又忍不住要笑的感觉。
这个小插曲，就像是给观众绷紧的阀门泄了一点点的压力，却又不至于让观众真的放松，更像是担心观众紧绷的那根线断掉，无法承受后面的剧情。
这种节奏的把控，在徐凡看来真的是毫妙到了巅峰，感觉自己的情绪都在被聂唯无形之中牵着走。
冯小炮也好长时间没有讲话了，完全沉浸在了电影之中。
一旁的王老板也一样，早就忘了一开始挑刺的目的，同样攥着拳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大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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